,看来你是个只知道说大话的。”
周楠郑重地看着阿九:“事不宜迟,你我马去见徐相,放心好了,我会让相爷改变心意的。”
“你,可以吗?”阿九讽刺地说。
周楠:“有一件事你大约还不知道,放心,这事包在我身。”
“什么事?”
“这个你不用问,反正非常要紧,我敢打包票。”周楠满眼柔情地看着阿九:“以你我的情义,让你给小严儿子做妾,我还是个男人吗?”
感受到周楠那浓郁的情感,阿九想起刚才他抱住自己的情形,心突然一阵慌乱,难得地红着脸低下头。
须臾,有抬脸喝道:“什么情义,你我又有什么情义,休要乱说。”
周楠尴尬地回答:“哥们儿,我们是哥们儿,我周楠一向以德服人,义薄云天。”
正说着话,一群婆子丫鬟追了过来:“六小姐,六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时辰不早了,回城吧!啊,周大人也在。”
来的这群人正是徐府的下人,周楠点点头:“本官正好在白各庄公干,正好今天有事要去禀告徐相,且让本官护送六小姐回府吧!”
今日朝廷官员休沐,徐阶正好在家,正在书房读书。
进了外宅,几个婆子丫鬟正要带着阿九回内宅,周楠道:“九公子,你同我一道去见恩相。”
一个婆子:“周大人,这不合规矩吧?”
周楠指着她喝道:“我今日有要紧公务去见恩相,其牵涉到恩相,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再罗嗦,当禀告徐相,以家法惩治。”
见得书屋,阿九怯生生地叫了一声:“祖父大人。”声音小得像是只奶猫,显然是畏徐阶极甚。要知道,阿九以前是多么无法无天的一个人啊!
徐阶放下手的书,怪地问:“子木,你怎么和阿九在一起来见老夫?”
“恩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