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既然人家不留客,咱们走。”
等到二人气愤地离开,邹应龙才回过神来,怒道:“子木,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见人掐,这是何必?”
他彻底地愤怒了。
周楠突然一笑:“云卿,周楠行事你是知道的,你觉得我是个疯子吗?”
邹应龙:“我你看……”他突然心一动,这个徐门的小师弟他是非常了解的,可说是算无遗策。做事的风格是谋定而后动,一动绝不留手。
他一言一行都不会无的放失,绝不做无用功。
而且,周子木这人说难听点是彻底的利益至,好好儿的,怎么会去得罪徐家,得罪一个布政使?
“难道子木此举另有深意?”
“自然。”周楠点点头:“三个问题想请教云卿。首先,徐藩台在何处任职?”
邹应龙:“福建布政使司布政使。”
周楠:“第二个问题,福建前线的军务是谁在主持,又是什么背景?”
邹应龙:“浙闽总督胡宗宪,严嵩得意门生。”
周楠第三个问题:“福建布政使和闽浙总督是什么关系?”
“福建布政使负责胡宗宪粮草转运。”邹应龙眼睛亮了:“子木,你别买关子了,有话直说。”
“这关子还得卖。”周楠微微一笑:“云卿,我问你,小阁老这次出山,朝堂人心浮动。试问,如果拿掉小严,是否能够将这个局面彻底板过来?”
“自然,小阁老的手段甚是毒辣。如果能够让他如老严那样被罢官在家休养,严党在场面没人了,断了念想,风流云散只是早晚的事情。”
周楠:“如果能够以国法斩了严世蕃又如何?”
邹应龙目瞪口呆:“斩了小严……咝……怎么可能?小严若死,大快人心,严党奸佞是彻底翻不了身啦!子木,快说快说,应该给严东楼按一个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