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次来京城所为何事,什么时候回淮安,烦劳带信回去。”
搞不好这个武新化又是来贩卖铜钱的,次为了给他弄勘合自己已经欠了王若虚人情。这种事办起来太麻烦,当时也是为解手头窘迫的燃眉之急,可一不可再。
武新化却不知道周楠的心思,讨好地笑道:“自然是为了收铜钱一事,这通关凭还得求到周行人这里来,放心,自然有大人的股份。等钱收完,估计还得一月。我这段日子都会住在淮安会馆,行人若有吩咐可叫人去那里唤我。”
大喜的日子,周楠也懒得训斥他,没得坏了心情。
罢,再帮他一回,但要说话,以后再有这生意我可不会再管了。
他想了想,想起刚才武新化所说的恭喜行人喜得麟儿这句话,心一动,提笔在信写下“周麒”二字,算是给自己的嫡长子取了名。
考虑到儿子是早产,身子弱,行不得远路。周楠又在信说,本打算叫一家人年前来京团聚的。看来,得等明年再说了。
递给武新:“武员外,这封信你托人带回淮安,一个月之后我会帮你拿到通关凭的。这生意也没多大意思,实在麻烦,以后不可再做。”
“多谢行人,我这下去叫人带信。”武新化拱手告辞,心却不以为然。这么大生意怎么说没有多大意思,以后还得做,难道周行人你嫌股份太少……我倒是要好好斟酌斟酌……对,要不我抛开其他合股人和周行人单干?
得了这个喜讯,周楠的坏心情好转了。
周府下也是满面的喜气,荀芳语一连念了几声佛,还给周家的祖宗牌位了香,并给家所有人都发了赏钱。
第二日,周楠怀着美丽的心情去通政司班。
午后,因为天气热起来,他有点犯困,见手头实在无事,便欲溜号跑去皇城外常去的茶社点一壶茶迷瞪半个时辰。
刚出大明门,见到有一个书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