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我想龚大人我更清楚。”
龚情神色凛然:“这……”
周楠露出诱惑的笑容:“龚大人可是担心严党的报复,其实你是过虑了。你只是例行公事,等下装着不知道这一船官银来历不明,随便找个由头,将船相干人等扣下来,再封了银船。严党的船被扣下来,自然会有人跳出来。朝君子见首辅反应如此激烈,必然心生疑。接下来,不管你的事了。”
他继续诱导:“如果首辅顺利度过这个劫数,也没有道理寻你晦气。若朝廷办了严党,你是首功。无论怎么看,龚御史你都是稳赚不陪。”
龚情年纪越大,对于名利一物越是热。想想,自己在这御史的位置已经那么多年,估计以后也还是这样,职业生涯已经碰到透明天花板了。
要想再一层,必须使用非常手段。
对于周楠的提议,心却是肯了。
“周行人,你当本官是什么人?名利于我如浮云,本大人作为风宪官,惩办奸佞,义不容辞,休要以己度人。只是,这船好多兵丁,等下须有麻烦。”
周楠心冷笑,看龚情那张充满权力欲的脸,咱们都是一样的人,谁骗得了谁,别装。
你口头说不,身体却很老实吗?
“御史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周楠挽着龚情的手再次了银船。
看这二人先前还打成一团,现在又这般亲热,冯遇道一愣:“行人,龚御史……去而复返,还有什么见教?”
周楠哈哈一笑:“我和龚情大人不打不成交,冯副指挥,我问你,你一个东城兵马司的副指挥怎么跑来押运天子内帑,是谁的命令?”
冯遇道:“指挥下了命令,我带兵马过来了。听命行事,职责也!”
周楠和龚情互相对视一眼,心已然明了。他们已经肯定这银子不是天子内帑了,否则,直接派太监和锦衣卫过来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