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场侍郎每两月一具报进呈皇御览。
嘉靖一看这道折子,大惊,朕的国库竟然只有八千两存银。这点钱连用来给大臣开工资都不够,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如蒙古人入侵,拿不出军费,朕怕是要变成第二个英宗皇帝了。
于是准了龚情的奏折,并下旨申斥户部,让他们将所亏欠的国库补。
这事情表面看起来是户部的错,但最后却牵扯出了严嵩。
原来,严嵩为了替嘉靖筹措搞封建迷信的费用,经常在户部国库拆借。龚情闹这么一出,让户部一月报一次收支情况,断了严阁老临时借调大笔资金的路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严下来之后和嘉靖解释清楚这件事。
皇帝才和自己手下这个首席ceo达成了谅解。对龚情弄出的这件事也大为不满。
接下来两年,龚情的日子过得甚苦,遇到该升迁的时候,照例被头压了。
龚大人受此打击,很是颓丧了两年。
次他是一不小心踩了嘉靖的地雷,活该倒霉。一直寻思着捞点政绩,再往走一走。
今日碰到周楠,正他的下怀。严嵩我龚情惹不起,惹个内阁次辅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这是一个野心勃勃想向爬的,可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周楠立即知道这个龚大人和自己是同一类人。在前程和政绩面前,金钱美女什么的,通通都要放在一边,看都懒得多看一眼。
那么,该怎么办呢?
我们的周大人只感觉一阵无奈。
龚情看众人如此磨蹭,越发肯定这些堪合有问题,道:“周大人不要再拖延了,请船的所有人跟本官去驿站走一趟,接受我都察院调查。”
这是要把我们直接关驿站里双规啊,大家心头更慌。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河一片大乱,所有船只都在朝两边靠,又有人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