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大名鼎鼎的周子木。”
“武员外,你若不说正事,那恕不接待了。”周楠朝书房外喊了一声:“黄豆,送客!”
“别别别,我说,我说。”武新化连忙摆设:“我们淮安的几个商家确实有一笔生意想和行人合作。此事若成,当有不菲之利。到时候,行人这里自有一份心意。”
说罢,将袖子拢了周楠的手,在里面了两根手指。
这……喊价的方式直娘贼也太原始了,卖牛吗?周楠哭笑不得,厌烦地甩开他的手:“这点?”
这是二百两呢,还是两成,你跟我打什么哑谜?
武新化以为周楠不满意,叫起屈来:“行人,我们那边还有三人,分为五份,一人只占两成股。行人若想多占,须不好跟他们交代。这一成股份是五百两的净利啊!”
一成是五百两,两成一千,折合成后世的人民币,都快百万了,这生意做得。
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周楠沉住气,问:“我是朝廷命官职位也低,京城什么地方,有些事怕是力所不及。”
“行人能够做到的,很简单。”武新化何等精明之人,如何看不出周楠听到钱这个字之后眼睛里的神采:“也是拿一份关防凭,也方便在大运河行船?”
周楠:“私盐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是走盐,不是走盐,算出了事,最多也是折点财物,入不了刑。”
周楠:“愿闻其祥。”
“在下和几个同乡想运点钱回淮安去,一共有十条大船,还请行人帮忙。”
周楠大:“运铜钱回淮安,一钱运回家不还是一钱,反赔进去不少运费,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事吗?”
武新化嘿嘿一笑:“行人还别说,这一钱运回淮安去,扣除各项开销,不说变成两,一半还是变得出来的。”
周楠吃了一惊:“如此重利?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