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走走走,你也去认识认识那位汪连公公。”
天气尚冷,周楠的手在外面放了半天已经变得冰凉。被他的手抓住,李高感觉想是被一一条毒蛇缠住,说不出的腻味。
他也想将汪连的模样看仔细,也要派人进宫求证,无奈之下只得和周楠一道出去。
周楠一边走一边同李高道:“李副使,本官现在交卸了大使一职,看来这个担子要交到你肩了,恭喜恭喜。”
李高哼了一声,冷着脸不说话。
周楠:“景王藩一事若是黄了,金银器皿打造这笔生发看来你是弄不成的。对了,前番我有一个淮安老乡进京活动,说是今年的盐引鄢懋卿都收回了衙门要重新发排,以往的盐商都要换,若李副使有门路不妨活动活动。”
“没错,李兄是外戚。按照朝廷制度,外戚是不能经商的。小打小闹还成,但动静大了,未必不能引起没必要的风波。周楠乃是江淮人,地方也熟,你我不妨联起手来。你出门路,我出人手。一年下来,十几万两银子还是看得到的。对了,詹通不是在长芦盐司吗,想来也熟悉盐司里的情形。”
“长芦地处京畿,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确实不好插手。但江淮山高皇帝远,南方又是天下财富重地,倒是可以动动心思。”
李高听到有十几万两的好处,神色一动。周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听人说这厮在淮安的时候,以衙役而吏员,又做摇身一变成为朝廷命官。最后,甚至还将府衙下下的官员一打尽。
手段高妙,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典型的能量惊人的土豪缙绅。让他和淮安乡党做自己的合伙人,却是个合适的人选。
可想起自己和周楠之间的过节,李高还是心气不顺冷冷道:“周大人,你觉得你我还有合作的余地吗?”
“李大人还是记恨本官啊?其实想了想,你我之间之所以弄成这样,不外是两件事情。一,清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