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变成这样了?”
老郭道:“卑职如何知道,据说这样已经两天了。”
“什么?”周楠忍不住叫出声来。
看谈婆这模样,应该是风了。也对,她也是一把年纪的人。据说,自从住进这里之后,每顿都是大鱼大肉,每天还要喝一斤黄酒。估计是生活没有节制,被女婿推了一交,跌成脑风。
这恶毒的婆子已经彻底废了。
“大老爷,说不好是装的。”郭副使说罢,他朝谈婆喝道:“谈婆子,你少装病。你诬陷余二的事发了,惊动了我家大老爷。国法须饶你不得,还不从实招来。识相的,马写供词。”
谈婆子依旧一脸痴呆地流着口水,只是不理。
“还装,还装?”老郭大怒,猛地抽那婆子头发抽出发簪,朝老太婆的脚心刺去,直刺出血来。
周楠惊道:“老郭,别乱来。”
吃了这一刺,谈婆子脚心顿时沁出了血,疼得叫出声来。
见郭副使如此凶狠,跪在地的师娘子和那孩子都吓得哭起来。
谈婆疼得满脸的皱纹一抽筋,翕动着嘴唇,语音含糊地说道:“老婆子现在只剩下一条命吊着,落到今天这般光景全拜余二所赐。我是要告的忤逆,我要他死!”
说到这里,她面全是仇恨:“请大老爷为民妇做主!”
郭副使又急又怒,继续刺下去:“好个又臭又硬的东西,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你也忍心?”不但是一条命,还关系着周大老爷和我郭二老爷的前程啊!
转眼将这恶毒婆子的脚心刺得稀烂。
谈婆子疼得不住惨嘶,语音含糊地叫着什么。
听了好半天,周楠才听明白她是在说:“我要姓余的死,我要姓余的死!”
看着她血红的眼睛和拖在下巴处半尺长的涎水,周大老爷后退两步,颓然地坐在椅子:“老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