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些。这可是能够传给子孙后代的事业,算我儿孙们将来读书不成,也可以去做盐商,壕一辈子啊!
不成,本大人若想办成此事,出力甚大。他姓武的什么都不做,坐享其利,世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得五五分成。
当下,周楠动了心思。他这人做事把细,缓缓道:“武新化,这事要做却不容易,京城不同于地方。”
武新化会意:“行人,晚生这次来京将家存银都起出来活动,有七千余两可供使用。”
七千两,够用了。周楠心寻思,这事要想办成,詹通那边得意思个一千。詹通怕是要动用王府的人脉,那边还得送几千两去。只是,我现在和李伟、李高父子反目成仇,詹胖子夹在间也头疼,须想个法儿。
周楠:“对了,武秀才……算了,看你模样也不像读书人,只怕四书五经早抛之脑后多年,叫你武员外吧!武员外,往日你应该没少在盐道走动,怎么今年说把你踢掉踢掉了?”
他心也是怪,按说如盐道、河工、漕运这种涉及到大笔金钱往来的衙门,官员们都是人精,做事也非常小心,一向是做熟不做生。毕竟,大伙儿打了几辈子交道,彼此都知根知底。
现在突然让姓武的出局,难道他得罪了什么大人物,或者牵扯进什么事情去。如此,本大人倒是要掂量其的厉害关系,别把自己赔进去了。
武新化一生都在同官府打交道,如何不明白周大人的心思,忙道:“行人,晚生也是个晓得人情世相的,逢年过节在盐道走得也勤。如今这事倒有些莫名其妙,问了许久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是遇到过江龙了。”
“什么过江龙连两淮盐运都被压服了?”周楠好地问。
武新化:“鄢懋卿。”
周楠道:“如果是鄢懋卿还真能压住盐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