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合适吗?”
说起来,还真有一阵子没见到呵九了。这小丫头是个闲不住喜欢惹事的的,现在竟然人间蒸发,却是怪事。
“确实是。”朱聪浸摇头:“这教坊司乃是官办,其的花样还是少了些。我若是这里的东主,必将此处经营成销金窟极乐天堂。”
“难不成还要养几个相公?朱兄好创意!”
二人相视而笑。
正在这个时候,守在门外的黄豆喝了一声:“是谁,乱闯什么?”
只听得一声声音恭敬地问:“屋可是周子木周行人?晚生武新化前来拜访,打搅了。”
周楠一时没想起这个武新华是什么来历,看了看朱聪浸。
朱聪浸摇了摇头,然后朝外喝道:“咱们可不认识什么武新化新化的,起开,别来打搅咱们弟兄说话。”
外面那人换成淮安口音:“周行人,是在下,荀兄弟不是给你写过一封家书吗?”
周楠这才想起这人是自己那个便宜大舅哥信所说的进京办事的,自己因为和荀秀才有旧怨,信看过扔垃圾堆里,也没往心里去。
这厮竟然追到青楼里来,如此惊风急雨,难道真有要紧事?
叫黄豆放那武新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