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突然,又有女子的声音低呼:“不可。”
嘉善公主:“又有什么不妥当的,见见无妨,传周楠进来说话。”
一个军士拦住周楠去路,一伸手:“周大人,请吧!”
周楠听嘉善公主的话没有恶意,稍微安心。作为一个史爱好者,他对皇家公主究竟是什么模样,心也是好,道:“公主有诏,下官敢不应命。”
他和果缘和尚才出去逛了不小半天,禅堂里的布置有了很大变化。
却见里面的家具都已经搬走,换成新的。木地板也铺了猩红色的地毯,案的器具都是一水的清花官窑瓷器,任何一件拿到后世,都价值千万之巨,即便是在明朝普通人别说使用,见得没见过。
屋子立满了宫女、太监,都屏息低头。
再房屋正还夹了一个屏风,纱幔绣着花儿,有蜜蜂和蝴蝶翩翩起舞,似是要活过来。
在屏风后面还影影绰绰地立着几个人,正透过那些花儿好地朝外看来。
天家的富贵和威严,果名不虚传。
说来也怪,嘉善公主并没有回避,反坐在一张椅子,含笑看着周楠,视男女大防为无物。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防的,这里可站着这么多宫女太监。
再说了,公主和大臣,那可是下级关系。而且,公主又是个寡妇,寡妇可不是少女,没什么好害羞的。
也因为如此,周楠却将嘉善公主看得真切。
心首先赞了一声,好身材。二十多岁的寡妇,自然不二八佳人窈窕的杨柳腰,却别有一种成熟的韵味。
而她五官端庄,雍容华贵,隐隐给人一种压力。
这是一个美貌的女子,可因为这种压力,叫人看到,心只有震慑,却不敢朝其他地方去想。
周楠忙一揖到地:“下官周楠,见过君。”
嘉善公主手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