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周楠现在的官职,名称很拗口,“行人司行人,暂署虞衡清吏司军器局大使。!”以后在官场往来,自报家门的时候,一长串官名报出来,还真是麻烦。
周楠这一路都在练习,半天总算说得囫囵。
郭书办,不现在是郭副使,笑道:“行人,你也别记那么多。后面那一长溜官职都是暂代也没有什么意义。以后见了人,你只需说自己是行人可以了,谁敢不敬?”
行人将来可是要做御史,做给事的,至不济也是六部主事,不鸟毛大使威风?
周楠心暗道,别人做行人,是直奔言官清流而去。我没有凭,先天不足,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只要办好这个差事,有老徐的提携,倒是可以以杂流而为正印官。只不过,此事不好同老郭讲。
又说了几句闲话,郭副使看着周楠调侃道:“行人今日面容发青,精神萎靡,想来昨夜操劳过度。事行有度,莫到了年老时有心无力,多保重八。”
这是少年不知xx贵,老来望x空流泪的明朝版吗?周楠心突然有些恼怒,自己以前在淮安的名声确实不是太好,到京城之后青楼楚馆基本不去,整日只在王世贞那里读书。想不到那个色饿虎的名号还是如影随形跟了过来。
正要发作,郭副使又道:“行人,我听人说军器局那边甚是繁荣,到地头免不要有人吃请,场面的应酬却是免不了的,怕怕行人你经受不了,伤了元气。不过,大老爷你放心,这些累活,舍属下其谁?”
他一副窑子里的姑娘放过我们周大人,有种冲我老郭来的架势。义正词严,忠心耿耿。
听老郭这么说,周楠精神大振:“那边有妓女否?”
不对啊,军器局乃是军事重地。一般来说,这种机关都设在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的地方。
郭副使兴致勃勃地说,原先军器局那边确实是荒地。可一下子修了那么多仓库,又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