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朱聪浸突然道:“不过,这本诗集,我却是不会出的。”
周楠惊问:“为什么?”
朱聪浸:“先前我不是说过吗,现在诗词集根本卖不脱,出了也是赔本,到时候算谁的?”
阿九:“姓朱的,你不讲义气吗?”
朱聪浸苦着脸:“九公子,出一本书从刻印到出书,怎么也得百两银子吧?这种书摆明了要赔钱,我家书坊生意一向不好,再亏本,我家娘子问起,须不好交代。还有,我这人最重规矩,天大地大,规矩最大。咱们的情分归情分,生意归生意,不能混为一谈。”
一想起老婆的厉害,朱同学打了个寒噤。
周楠:“真是个惧内的没用的东西。”
朱聪浸:“什么叫惧内,这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这是对我家夫人的尊重和爱戴好吧!”
周楠不屑道:“对,你说得都对,你的家事同咱们这些做外人的又有什么相干?你我在商言商,这书你绝对赔不了,搞不好还能赚一大笔,今日我将这个道理掰碎了同你讲一讲。”
朱聪浸:“说来听听。”
周楠:“我这十来首诗词……不,是九公子的诗词不错吧?”
朱聪浸:“字字珠玑,一等一了不起的佳作,决然会流传后世……人生若只如初见,哎呀,真是好词,好,真好!”他摇头晃脑,一脸迷醉。吧唧着嘴好象是在品尝其的滋味,恨不得周楠将这词送给自己才好。
“可这些诗词却是出自一为国色天香的妙龄少女之手,最妙的是,她还是身份尊贵的相府千金,朱兄,你知道这对那些整日幻想着红袖添香夜读书的落魄书生意味着什么吗?”
周楠最后总结:“这是传说的意淫,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