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朱天子成天在丹房里琢磨长生法门,道家讲究的是调和阴阳,抱朴子甚至还专门写了一本《房总术》教人如何守住元阳不泻。这其有一道方儿需要女孩子身某物,于是,嘉靖弄了许多处女进宫整日折腾。
女孩子们实在受不了啦,陛下思路清,如此天恩奴婢们承受不起啊!一涌而来,用裤带勒住嘉靖的脖子。若不是太监们来得快,嘉靖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市井化发达,风气开化,世人喜论闺帷之事,好象是现代社会酒桌的黄段子乃是一种风尚。
老王连《金**》这种后世禁得不能再禁的大毒草都敢写,还怕这些?
朱聪浸一脸兴奋地说:“子木,看来你恩师写了不少小说书儿啊!坊间都知道,只要能够拿到王元美的稿子,你根本不用担心是赚是赔,只去想究竟赚多少。咱们是什么关系,能不能帮个忙从你恩师那里将稿子求来,要多少润笔,开个价。自然,子木这里我另外有一分心意送。”
周楠摇头:“这事我是不可能去做的。”开玩笑,王世贞和友人谈论风月,那是平辈之间的雅事。我只是他的晚辈,去说这种事情,师道尊严何在?
搞不好老王手头那黄亮的竹戒尺落下来了。
我为什么又要去寻这晦气?
见周楠不住拒绝,朱聪浸急眼了,哀求道:“子木,朋友一场,你救救我吧!次买地给你的那钱我花去了许多,到现在还没有补这个漏洞。我家夫人最近心情好,倒没有问。可女人心事最是难猜,每个月都有那几日看什么都不顺眼。难保有一天她突然说起,我可老命不保了只要将你家恩师的稿子给我出几版,这个亏空不填了?”
原来这朱聪浸打的是这个主意,周楠说了声“活该”又道:“已经到了去恩师那里读书的时辰,朱兄,我要走了,来人,送朱大人。”
“你见死不救,不讲义气啊!”朱聪浸大声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