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只怕要书诉告学正了。”
“对,李兄说得是。”又有人高声疾呼:“学正身为九品学官,不许士人说话,昏庸至此,深负众望,如何能为我辈之师表?”
贾学正还是毫不在意:“各位真要书状告老夫,也是可以的,散了散了。”
笑眯眯地走下讲坛。
周楠心佩服,这位贾大人倒是好脾气,换我可做不到这一点。
忙前表明身份说明来意。
贾学正“哎哟”一声,道:“原来是周行人,下官也是今日一早才收到行人司的公函知道你要来。祭祀大成至圣先师一事也易,容我等准备妥当,等到日子可以举行。不过……”
周楠问:“不过什么?”
贾学正说,不过,州学经费有限,这次祭孔耗费不小,怕是力有不逮。
“没钱,那可如何是好?”周楠急问。按照朝廷礼制,这个大典搞下来怎么也得百余两银子的开销,看这州学破破烂烂的,估计也拿不出钱来。时间紧迫,若是耽误了,一过孔子的诞辰。不但自己的政绩拿不到,反要担责。
贾学正慢吞吞地说:“行人不要担心,这事本官和知州说过,州衙愿意出钱。”
周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好,那好。”
“不过……”
周楠心又是一紧:“不过什么?”
贾学正:“不过,知州说了,若行人莅临,他会设宴为行人洗尘,请务必赏光。”
周楠:“我来延庆,自然要去拜见知州。贾大人,你可别不过了,有什么话竹筒倒豆子一并说完。”
“不过……”贾学正沉吟:“不过,不知道行人有什么忌口,是什么口味,也好让厨子早做安排。”
周楠有种崩溃的感觉:“没什么讲究,随意吧!”这老头,真是罗嗦啊!
“那么,还请周行人随下官来,且去州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