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唐顺之这么一解释,周楠也想明白了这个道理,道:“小子好高务远,唐公教训得是。!”
他心也是震撼,还真没想到苏州王家人这么能考,真是一门祖孙四进士啊!对了,他的儿子好象叫王士骐,万历十年江南乡试解元,十七年登进士,与睢州袁可立、云间董其昌同科。授兵部主事,任至礼部员外郎,后署吏部郎。
这王家是非人类啊!
看来,王家在教授子弟学业是很有一手。
或许,在王世贞的亲自指导下,自己说不定考个举人呢!
唐顺之哈哈大笑:“其实,元美对你那首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宵甚是喜欢。只不过,他已经拿你当心目最欣赏的学生,如何肯在外人面前自夸。”
二人又说了些话,周楠问唐顺之身子可好些了。
唐顺之见他满面关切之色,心也是感动。道已经大好了,精神也以前旺健。只是,老夫每餐无肉不欢,子木你让我多菜少肉,甚是难受。
不觉,周楠已经在唐顺之府呆了一整日。
堂堂南京户部尚书,这次来京陛辞,手头不知道又多少公务,又要会见多少要人,周楠自然不好再耽误他,适时起身告辞。
唐顺之亲自将他送到大门,有叮嘱他用心读书,好好考个功名,二人这才分别。
周楠回到自己家,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件递给早已经等在旁边的朱聪浸:“呶,给你。”
朱聪浸:“这是什么?”
周楠:“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唐公给你浑家写的信,劝合你们夫妻,你还不快快回去!”口边只差说一句“快滚蛋。”
朱聪浸大喜,欢呼一声:“终于可以回家了,多谢子木,多谢子木,大恩不言谢。他日必有厚报。”
周楠见他欢喜得快要哭出声来的样子,心鄙夷。嘲讽道:“朱兄,你这几日离家,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