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之所以有今日的风光全靠你那精明能干采过人的儿子……哎,我也有这样的儿子好了。
他表明了态度不敢挑战严嵩的地位,值房里的气氛轻松下来。
大明朝臣的一二把手又说了一些闲话,不知道怎么的扯道家务事。
徐阶:“东楼这次病得不轻,可请了郎。依我看来,太医的药不是不能吃,实在是见效太缓。若得了急症,遇到这种慢郎,却叫人心着急。”
严世蕃号东楼,世人多以东楼先生称之。
严嵩:“光禄寺茶汤,太医院药方,神乐观祈禳,武库司刀枪,营缮司作场,养济院衣粮,教坊司婆娘,都察院宪纲,国子监学堂,翰林院章,京城十可笑一说,原来次辅也知道了。哈哈,其实说得挺有道理的。”
“拿太医院的药方来说,因为看的不是天子、亲王,是宫贵人,用药都十分小心,生怕用了猛药出了事,担罪责。左右都是甘草、川贝、天麻这种吃不死人的东西。不过,圣恩却不能不受。”
严嵩又道:“太医院的方子固然要吃,但外间也得请郎来看看,双管齐下,也多一分安稳。”
徐阶装着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首辅此言极是,想必东楼的身子不日能好转。”
严嵩苦笑:“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即便是李东壁下的方子,却也没什么效果,说是得养,养一年半载,元气若是恢复了,或许有救,若恢复不了,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到这里,严嵩的目光露出一丝担忧和疲惫。
徐阶吃了一惊:“阁老口的李东壁是不是以前太医院的李时珍?”见严嵩点头,又问:“李时珍不是回乡著述了吗,怎么到京城里来了?”
严嵩:“真是他,李时珍这次去燕山采药,在京城勾留了几日,专门到我家里给东楼诊脉,说是情况不太好。”
他面的气色更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