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我高风亮节,义薄云天。”
朱聪浸:“要人相信才好。”
周楠:“好吧,我想赚点利息。你那五百亩地价值三千两,按照三分利计算,每月给我一百两利。”明朝的农田以江南地区的水田为贵,价值二十到三十两一亩。北方的旱地很便宜,也三四两,京城的大概是六两。
“什么,这么多利息?”朱聪浸大怒:“你打主意打到我头了,真是好算计。”
周楠笑道:“别生气了,我也是要冒风险的。若是朝廷真清丈到我头来,我那三千两银子岂不是都要打水漂?再说,我手头也没这么多钱。这样好了,我用二百两买你的地,每月收你六两银子的利,小小贴补一些家用。”
朱聪浸:“这样还说得过去。”不过,他还是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我还是回家和娘子商量一下吧。”
周楠哈哈大笑:“人都说朱兄家牡鸡司晨,果然如此。”
朱聪浸大怒:“子木,我当你是值得结交的朋友,你却如此羞辱于我?”
周楠:“是我的错,朱兄还是想着如何回家将地契拿出来吧,别到时候嫂夫人不肯。她再一闹,传到礼部耳朵里去,你的地不但转移不了,说不好还真被朝廷收了去。”
朱聪浸:“不用担心,毕竟我才是一家之主,大事还是我说了算的。等下我回府去,让管家将地契偷偷寻出来给我是。管家是府老人,我的心腹,没问题的。”
他的动作倒是快,出去一个多时辰,弄来了地契。双方找了人,签字画押,将五百亩地转给了周楠。
周楠也大方,给了朱聪浸二十两黄金。
朱聪浸估计这辈子第一次碰到这么多现金,大为欢喜,自去约朋诗友办会宴饮。
本来他还邀请了周楠。
周楠推说还有要事,不克成行。
朱聪浸见他执意不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