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清楚你是不肯罢休的,我也是病急乱投医,碰到你了。”
周楠微笑:“朱兄你说吧。”
“我若是说了,你可不许笑话。”
“不笑不笑。”
朱聪浸突然一脸通红,讷讷道:“周兄弟,你也知道,咱们皇室宗亲吃的是皇粮,不用为一日三餐发愁,又不能做官从事别的行当,日子过得也算不错。各王府的王爷、世子、镇国将军,镇国尉们,谁不是三妻四妾。当初娶了我家夫人之后,我也动过要纳妾的心思。谁曾想,我家夫人不肯,直闹得家鸡犬不宁。”
周楠道;“我先前听王主事说朱兄一直没有纳妾,也没有那个心思,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朱聪浸:“是啊,兄弟我是真得被她给吵怕了,也受不了这个烦,从此绝了纳小的念头。当然,你也知道,咱们做男人的,在外面难免有应酬,要出席一些场合。传到她耳朵里去后,又是一场闹。”
周楠点点头:“是啊,那些应酬自然是免不了的,朱兄和嫂夫人说清楚,达成谅解好。”
朱聪浸说:“如何没说清楚,可她却是不依不饶,兄弟是快扛不住了。”
周楠:“对了,咱们不是在说刻章的事情你,你扯这些做什么?”
朱聪锦低声道:“我家夫人怕我在外面宿柳眠花,刻了这枚警言章。我每天早出门的时候,她会在我……在我那里盖个戳记。”
周楠心大:“盖哪里?”
朱聪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悲愤地一声长啸:“还能盖哪里,自然是子孙根。晚间回去,夫人都会检查。若是印记模糊了,我要吃不了兜着走。”
“啊!”周楠大惊,手头的刻刀一歪,在田黄石拉出一条痕迹。刺痛袭来,低头看去,手指竟被划破了。
朱聪浸眼含热泪:“可怜我堂堂五尺男儿,每日出门,走路的时候都格外小心,生怕弄花了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