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来龙去脉,赵经历小心地提醒周楠:“你我一见如故,这院子周行人且住着,我暂时先不收。 行人若有门路,可尽快活动。”
送走赵经历之后,周楠心情大为恶劣。自己这次来京城身只带了二百两黄金和两百余两白银,已是满满地装了一大箱子,再多驮不动了。这是他一年的生活费用和日常交集应酬,如今七成花在买房置产,如果出事,损失巨大。
院子的前主人大约也是听到一点风声,提前将房子变卖。不然,为什么会卖得这么便宜。
难道是那冯川是早知道此事情,联手来赚自己。一个不小心,竟了圈套,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了想,周楠觉得这冯川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毕竟是一笔一千多两银子的交易,而且他又是个小市民敢参与官员的事情。
最大的可能是这家伙贪那十多两银子介费,事前的调查没做到家。
这人的业务素质实在太差,人品也辣鸡啊!
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去找冯川已经毫无意义,难不成还扭送他到宛平县去?到时候,县衙一查,哈,这宅子是皇产,交到沈阳、张大二位大人那里去处置,你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赵经历方才说得对,这事得尽快活动。他只能保证短时间内不来这里找麻烦,但如果头清理过来,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此刻的周楠在京城根本不认识什么人,别说去活动了,算想打听消息也没有任何门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目前无法解决这一难题,不用在这面费脑筋。
进京已经三日,安顿下来,也到了该去行人司报到,办理锁厅手续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楠吩咐黄豆和窝头看好门户,雇了一顶轿去了行人司。
行人司在明朝开国初年原本隶属于鸿胪寺,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部门。永乐之后,考虑到这个衙门要担任类似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