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五十两可以了,我会在朱镇抚那里求情的……对了,另外一件是什么事?”
王二:“隔壁丁大老爷请伯父过去下棋。”
周楠立即来了精神:“好,本官马去。”
这次周楠没有走两座衙之间的那扇门,而是大摇大摆地从山阳县衙的正门而入。
早有殷勤的衙役接他去了后衙,棋盘已经摆,红泥小火炉的铜壶汩汩冒着热气。
丁启光一脸颓丧地坐在棋盘边,目光呆滞地看着荷塘。
周楠见此心大爽,一屁股坐在他旁边,笑道:“丁县尊好清闲,不知道今日叫我来所为何事?”
丁知县道:“子木,你我也是忘年交了,何苦痛下杀手?”他转过头来,两眼红丝,目光全是不甘。
那日府衙门口偌大动静,朱巡按摇身一变变成锦衣卫北衙镇抚司,早已惊动了旁边的丁知县。
听到这个消息,丁启光心一片狂喜,心道自己是首告,功劳甚大。以老夫的资历,一旦搬倒宋孔当,这个知府的位置当仁不让。
他甚至叫衙役抬了一具梯子架在围墙,立在面用尽目力探察那边的虚实。
可是,等了一天,却没见钦差来传,好象这事和他丁某人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后来才知道,搞倒的宋孔当的策划人却是安东知县和周楠,用的罪名竟然是擅自调动天子亲军,和贪墨河工银子没有一钱关系。
将来朝廷论功行赏,升官发财的也是沆瀣一气的詹、周。
最后,他丁大人忙碌了半天都给这二人做了嫁衣裳。
自己简直是一头大马猴,被周楠耍得团团转。
愤怒、不甘、颓丧、自暴自弃……所有的负面情绪一并涌心头,几乎将他打垮。
周楠:“大人何必说见外的话,咱们好歹是亲戚,一家人,我捉了荀大舅哥,若真想对他不利,不早交给朱镇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