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处置过多少案子,按照后世的说话,是反侦察手段经验丰富。他自然知道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的道理。
怕怕这个朱伦等下要将相关人等隔离审讯,到对口供的时候大家供词对不麻烦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安定军心,统一口径。
当下回头看了众官一眼,厉声喝道:“你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如丧考,成和体统?那银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大家心里还不清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等问心无愧,何惧之有。老夫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天塌下来,本大人撑着。”
说罢,做了个请的肢势:“朱大人请进衙说话。”
很快,众官聚在大堂,朱伦照例命手下封锁各厅堂,断绝交通。一时间,府衙到处都是甲士、闪亮的兵器和官员们苍白的脸。
朱伦一整脸:“好了,开始问话。”
宋孔当拜下地去:“臣宋孔当恭请圣安。”
“圣恭安。”朱伦:“朕问你,山阳知县丁启光举报里贪墨河工银子二十万两之事可属实?”
“不实。”宋孔当矢口否认。
朱伦:“讲来。”
宋孔当作为严党外围,自然知道那笔银子最后的去向,心自然不惧,道:“朝廷拨下三十万两白银的款子,最后用到河工有十一万两。剩余十九万,其十万解送京。另外九万则用于安置百姓和解送白银进京的消耗,有帐本可为凭证/”其九万两被官员们私分的款子,相当于运营费用,也是官场的惯例,也没有人当真。
“至于解送京城的十万两银子最后入了什么帐,陛下可以去查。”
“会查的。”朱伦笑了笑:“好了,话已经问完,宋知府可以起来了。这事君父心有数,自不会为难尔等。否则,以后谁人还敢实心用事。你们写个自辩的折子,我带回京城也好交差。”
又一拱手:“府台,下官刚才代天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