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了。”
“周……子木……你是周子木,理刑厅知事周楠?”看到周楠,荀秀才眼睛里恢复了光彩,吃吃道:“你真能帮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周楠:“说吧,究竟是怎么了?”
“我我我……”
周楠道:“大公子,我们是一家人,我和丁知县交情不浅,难道还能害你。你若是不说,我只能把你交给推官了。”
“别,快放了我。”荀秀才一把抓住周楠的手,力气很大。大约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大,他心惊恐,六神无主。见到周楠,好象是看到救命稻草,禁不住流泪摇头:“都是意外,和我真没有关系啊,这事是这样的……”
事情是这样,当今嘉靖天子在京城大建宫观,搞封建迷信活动。修建道观需要大量好木材做大梁和立柱。播州,也是后世遵义市出产好木材。
于是,播州每年都会派人押了木料沿赤水河一路放到长江,然后顺江而下,经大运河北京城。
经手进献大木美材的是一个杨姓军官,是那下午时周楠和王二在街碰到的那个浑身挂着亮闪闪贵金属的夷人女子的父亲。
每次进京,杨姓军官都会带着女儿一道过来。淮安是水运枢纽,到了这里,路程算是走完了三分之二。播州军士都会在淮安休整几日。
一来二去,杨姑娘同地方的的官宦缙绅子弟混熟了。夷人风俗颇怪,也没有汉人那套道德和贞洁观。未婚女子可以自由择偶,一但看谁,站在山头放歌:“哥哥你隔着一重山,妹妹想你想得困不着觉。”
若是山那头的男人看女子看对眼了,会唱道:“好花红诶好花开,好话长在刺篱间诶。隔河望见艳山红,呃七十二朵做一蓬呃,想摘哪朵摘哪朵呃,都是那个艳山红呃……”
然后,大家可以一起滚床单了。
若是男子看不你怎么办,别绝望,直接带人门,抢了那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