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遥。”
洪知事摇头:“不通,不通。熊理刑以将梅花人,你这句诗却没有梅,紫萧姑娘可没你的份儿了。”
“怎么不通了。”周楠等的是他这句话,笑着说:“洪知事你忘记了,熊理刑刚才拟题的时候说今日众姑娘姗姗来迟,咱们以迟为题好了。推官给的理由是姑娘们梳妆打扮,故尔来迟,我却以为,她们是思念心情郎,心伤感,这才来迟,难道错了?真若再写梅花,却是跑题了。我这句诗嵌进去紫萧姑娘的名字,切题得紧。”
废话,如果依着熊仁的思路作下去,我心没记住什么好的梅花诗,又如何出彩?
听他这么说,紫萧眼睛一亮。
熊推官哈哈一笑:“言之有理,子木,你这首应该是旧作吧,写得真是不错。不过,却有意尤未尽之处,咱们也不不联句了,你完整地唱将出来。若作得好,紫萧姑娘归你。”
此话正周楠下怀,心大喜,清了清嗓子,正要大大表现一翻。
突然,楼下发出一阵响亮的喧哗:“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要打死人了!”
楼众人一惊,同时朝下面看去。却见盐河边的街,一大群约莫十来人提着棍棒朝前猛跑。一边跑一边发出阵阵喧哗:“邻里的人都听着,江南的流民又欺到咱们淮安头来了,若不讨还公道,岂不是叫人笑话咱们两淮无人焉!”
“走走走,打死那些混蛋东西!”
一时间,满天满地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