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买来的吧,云娘呢?”云娘买丫鬟了,我才多大点家业,养一个小兰够费劲的,现在又多了一个香草吃饭。云娘素来节省,这可不是她的禀性。
香草:“回老爷的话,婢子和莴苣是个月进的家门,主母和莴苣一起回娘家了,明日才回。”
周楠一呆,“莴苣又是谁……”想必是另外一个丫鬟,云娘怎么改性子了,买丫鬟不说,一买还买俩。也对,现在淮安流民多着呢,黄花大闺女也不值钱,二两银子一个随便挑,倒费不了几个钱。我好歹也是官,现在手头也有几百两银子继续,如果没有丫鬟使用,在圈里也没面子。
他实在太醉了,只感觉眼皮重若千斤,头一歪倒在女金刚的怀里睡过去。
时值盛夏,屋实在太热。周楠只感觉有人脱了自己衣裳,又用热毛巾给自己擦了身子,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身体渐渐清爽起来。
然后,又有凉意思生起。
周楠下意识地伸手,将一团温暖丰腴的身体抱在怀里。
大家都穿得少,有幽幽的香气扑鼻而来,如蛇般沁尽骨子里。
周楠禁不住将手朝前一伸,触碰到了。
是女人,真正的女人。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出门两月不近女色,好象是一颗炮仗点了着,此刻又如何把执得住。又用力推来,似是在说:“老爷不要!”
这种欲拒还迎最是要命,周楠两眼都是眼屎死活也睁不开。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扯开那人衣襟,和身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骤雨顿收,将压抑在心头两月的火气散尽。手又一摸,摸到一个大肚子,顿时一惊:这不是云娘!
他和云娘做了一年夫妻,彼此对对方的身体状况都清楚到了极处。如何不知道身边之人不是妻子。
那么,究竟是谁呢?
周楠突然想起先前进家门的时候丫鬟香草说云娘和莴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