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周楠,还不是因为梅康来求。看到大家合作多年,又得了他许多孝敬的份,随手一帮。
整治小小一个师爷在他看来,也不算什么事。
却不想周楠却让自己吃了一个闷亏,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厉害角色。真和他斗,将来只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千里做官之为财,大家都是在场面走动的人,将来有的是打交道的时候。梅康和自己非亲非故,犯不着为他与周楠,与县衙翻脸成仇给自己找事儿。
梅康说穿了是自己一个赚钱的工具,是合作赚钱的伙伴。工具可以随时换,但衙门里的周楠却要永远将那个师爷做下去。算将来退休了,位置也要传给他的子孙。为了梅员外这个土财主得罪本县的一个公们世家,不划算。
仔细一想,自己和周楠无怨无仇不说,次还欠他一个人情。
石千石这人看起来粗豪,其实心思颇细,又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梅康来说合,正了他的下怀。
他这句话一说,周楠立即明白,笑道:“安置流民乃是我的分内之事,应该的。”
“不,还是要谢的。要不这样,我侄女爱慕周师爷的人品章,我将她许于你如何?”
周楠大惊,忙叫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个吏员,身份低微,如何敢娶令侄女。三丫算要嫁人,也得找个正经人家,最好是那种书香门弟的的公子。如此,才配得她的身份;如果那个公子将来了举,做了举人老爷,石知事也是面有光。说句实在话,我们衙役的名声不太好,说起来难听啊!”
石知事心一动,暗道:是啊,周楠是个公人,虽然才干出众,可名声确实太坏,不太拿得出手。
见他意动,周楠打蛇附棍:“知事,若说其我县尚未娶妻的青年士子才华最出众者,莫过于翁春翁应元。此子乃是县学廪生,章做得花团锦簇,举人是肯定的。说不好,进士都有可能,到时候,可是翁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