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击节叫好:“好一个月出光在天,月高光在地。何当同心人,两两不相弃。果风流才子也,本官以为这样的人这样的诗词只能出现在苏杭那种锦绣之地,却不想在这淮北却是见着了,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至于史知县也是一脸的震撼,连连大声吸气。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面带沮丧,心气得骂起来:如此佳作一出,咱们还写个屁的诗词啊?你一个师爷又不能去考举人靠进士做官,且当你的狗腿子,敲诈勒索,吃了原告吃被告发你的财好了,来跟我们争什么?
“好诗。”王若虚点头:“下一个该谁了?”
这个时候,本跃跃欲试的几个书生都悄悄地将跨出的半只脚收了回来。人贵有自知之明,现在出去,难不成还能过周楠,叫人笑话?
一时间,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花厅里静得只能听到微风吹拂的声音。
周楠心得意:哈哈,果然又冷场了,请叫我冷场王?有意思,有意思,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果然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我这恶趣味啊!和我争,是个纳兰性德争,你们凭什么?
看到周楠面的得意的表情,翁春心一阵颓丧: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是县学排名第一的才子,努力一把这辈子未必不能个举人、进士。实际,大家对他的前程都看好。无论前年他浑家因病罹世,心情低落万念俱灰,不幸乡试落第,却将前程给耽搁了。
直到他看到了梅二小姐,为她的才学和美色震撼,顿时提起了生活的勇气,焕发了第二春。于是,没事朝梅家跑,抱得美人归。
无奈梅员外一直不肯答应,翁春动了一个念头。梅家之所以不肯答应这门亲事,估计是嫌我是个二婚,不肯让女儿过来续弦吃亏。如果我能够高举人,成为举子老爷,甚至谋得一官半职,梅家还不紧着巴结?
今天听到王若虚的承诺,他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