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日老夫杀了一口猪,算是为自家姑爷接风洗尘。今天晚在家里歇一夜,我已经叫人在熏腊肉,明日带几十斤回去。”
他看了云娘一眼,面尽是慈祥:“你这闺女,最近瘦了好多,脸也白得糁人,身子可好些了,可得保养好身子啊!”
见父亲对自己如此关切,云娘心温暖,忙道:“多谢父亲挂念,女儿身子好着呢!脸白,那是因为最近没有下地晒太阳。相公体恤女儿,不肯让我在地里劳作。”
杨六爷老怀大畅,哈哈笑着:“不愧是我的贤婿,知道疼人。乖女,当初为父给你选的这个夫婿不错吧?”
“爹爹!”云娘大窘,俏脸微红。
说话间,三人到了云娘的娘家,杨六爷将周楠迎进堂屋,又给他夫妻二人倒了热茶,摆了茶食,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一家人倒相处融洽。
杨家都是清一色的瓦房,屋的陈设倒是不错,收拾得也干净。堂屋的桌还放在两口花瓶,插了花。地面都铺着砖,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城的房屋,由此可见杨家的经济条件不错,在本地也算是小康人家。
院子里满是血,有几个村民正在给一口刚杀的猪褪毛起边口,妯娌大嫂们则在一边说说笑笑。
看到云娘欢喜的样子,周楠心怪。看今天老丈人对自己和云娘的态度简直是父慈女孝,不像先前小椅子所说那么恶劣,难道那小屁孩说的是假话?
说了一半天话,杨六爷突然问:“贤婿,你们周家庄有多少青壮后生?要能冲能打,要敢于流血的那种。”
敢于流血牺牲?
周楠:“泰山老大人这是何意?”
杨六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周楠:“刚过农忙,倒是没事,虽说不多,三五十个青壮还是有的。”
“三五十人,太好了,太好了。”杨六爷搓着手兴奋地说:“明天你回去把他们都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