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死也得是个残废。

“嗯？”

就在这时候，许飞一声轻哼，愣了一瞬间。

他将褚小艺认出来了。

他顿时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会和褚小艺以这种情形再度相遇。

他也有些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个女人会是褚小艺。

许飞依稀还记得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褚小艺的场景。

那是在山河村，那时候的许飞不过是炼体修为而已，褚小艺青春活力，趾高气昂，青春靓丽

但是现在站在许飞眼前的这个女人。

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让那张原本美丽的脸蛋变的丑陋不堪。

尤其是身上的那股锋芒，那股精气神都已经彻底的荡然无存了，许飞看着褚小艺的眼睛，他在褚小艺的眼神之中找到了一丝痛苦绝望萎靡的情绪。

厌世。

褚小艺的心中居然有些厌烦这个世界。

她只是在忍辱负重的活着。

斗船会那次相见之后的这七年多里，褚小艺的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虽然自己和褚小艺之间的交情并不能说是如何深厚。

但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她是许飞的故人，而且还会见证了许飞一步步崛起的那种故人。

许飞这个人还是挺念旧的。

尤其是当初在斗船会上，褚小艺违背了叶家尚武堂的意志，对自己表达过善意。

“嗯?”

在许飞盯着的褚小艺的眼睛愣神的那一瞬间，等死的褚小艺回过神来，也是看向了许飞的眼睛。

四目相对。

褚小艺在许飞的眼神之中找寻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是你吗？”

褚小艺想到了某种不可能的可能，试探的询问许飞。

“砰。”

许飞原本杀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