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们会对你产生怀疑和不信任。甚至是……由爱生恨。”
“哎……”薛绍直拍额头,“这正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倒也简单。”李仙缘又说话了,“把朔方军的改旗易帜放到最后一批,少帅尽量予以回避,让韦待价出面不就行了?”
“这个办法我倒也想过。如此一来,对下面的人和朔方军的弟兄们倒是好交待。”薛绍道,“但是太后那里和朝廷这方面,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他们都知道我曾是朔方军的统帅,如果把朔方军放在了改旗易帜的最后一批次,那无非就是表明我是因私废公了。再者,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在有意推诿拖延,从而就会怀疑我本人是否正在带头抗拒,改旗易帜?”
“哎呀,那就可死定了。”李仙缘眼神发直做恐怖状。
薛绍这一次没叫李仙缘闭嘴,“没错,死定了。”
“这也不妥,那也不行,如何是好?”薛楚玉愁眉不展。
“得有那么一个人代替我去夏州和朔方军,说服我曾经的那些属下和袍泽弟兄们。同时,又不会对我心生隔阂与怨恨。”薛绍左右看了看李仙缘和薛楚玉,“你们,行吗?”
“我肯定不行!”李仙缘把头摇得像泼浪鼓,“那里就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万一说得他人不爽,倒有可能先把我给砍了。”
薛楚玉浓眉紧锁,思考了片刻,说道:“小弟自忖心思愚钝口才缺乏,办不好这差事。”
薛绍有点失望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的确是有点勉为其难了。
“但是小弟,至少能说服一个人。”薛楚玉道。
“谁?”
“郭元振。”薛楚玉突然一笑,显露出了一些自信来,“想必除了二哥,郭元振就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薛绍心中略喜,“没错,没错。那家伙胡扯起来连我都说不过他。关键是他有远见灼识能够洞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