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
“属下遵命。”薛楚玉抱拳应诺。
“不不不,不敢!末将万万不敢!”段锋都快要哭了,拜在地上不肯起来,“少帅的宝驹,末将万不敢用。就请少帅……赐、赐一跛马,即可!”
薛绍呵呵直笑,“段将军何必如此生分?快请起来——薛楚玉,去给段将军挑一匹座骑,好好送他出城。”
“是!”
段锋像一只霜打了的茄子,骑上了一匹六闲马,跟着薛楚玉一起走出了县城。
城平县的军屯里已经笑成了一片,将士们个个扬眉吐气,爽得不行。
段锋等人说得没错,军营的确就是硬汉子和纯爷们儿的地盘。谁的本事大谁的拳头硬,谁就有发言权谁就是爷!
薛绍让手下的人笑了一阵后,喝斥道:“都给我收敛一点,稍后王都督来了,更不许有半点张扬得意的神情。否则,通通吃鞭子!”
“是!”
众将士应了诺。
薛绍再下了令:“仪仗准备,我要亲自出城迎接。”
“少帅,不用了吧?”身边的近卫小声劝道,“你是主帅,王方翼是副帅。你没必要迎到城外去,坐这里等着就可以了。不然,还让他小瞧了你!”
“你是想违抗我将令么?”薛绍冷冷的看着他。
“属下不敢!……属下知错了,请少帅恕罪!”
“别废话了,跟我走!”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城平县前方出现了数十骑,打着火把旗帜鲜明,王方翼来了。
薛绍在城下摆出了千骑仪仗、敲响了军鼓、奏起了军乐,隆重欢迎王方翼的到来。
看到这副阵势,王方翼羞愧不已连忙翻身下马,灰须飘扬的跑步上前远远就拜,“属下王方翼助战来迟,肯请薛少帅恕罪!”
薛绍快步迎了上去,趁王方翼将要拜倒之前将他一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