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志。再者,我们今日的晋升并非是凯旋之后的封赏,而是朝堂竞争的结果。我们调任千骑的同时也就意味着有人被我们挤走了,他们心里本来就有怨恨。我们和千骑的旧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果我再大肆庆祝高调炫耀,未免太过轻浮也显得不太厚道。如今多事之秋,如此张扬竖敌之事,还是能少则少,能免则免吧!”
众人一听,都觉有理,于是纷纷点头称是。
程务挺也不再多说,只道:“既然薛公子如此谦虚谨慎,那我老程也就不多说了。以后我们是就是同一阵营的同僚了,千骑的军屯就紧紧挨着我们左羽林卫。以后我们一定要多多往来,时常切磋啊!”
“这是必然!”薛绍笑道,“恶来将军,我知道你操练骑兵最是擅长,普天之下难有比肩之人。我要练兵,肯定会要请你前来指点,你可不敝帚自珍、藏着掖着!”
程务挺哈哈大笑,“那我老程也不能白白的便宜了你——你操练三刀旅的那一套法子,也得教给我才行!”
“好,一物易一物互不吃亏,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众人谈笑生欢,心情都非常的愉悦。待薛绍等人各自办完了官凭告身将要离去时,吏部尚书魏玄同将薛绍请到了他的官署里,关上了门。
“魏尚书,有何指教?”薛绍很谦逊的拱手问道。
魏玄同苦笑了一声,说道:“薛公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日前四下都有传扬说咸阳县令姚元崇爱民如子治政有方,惩恶扬善不避权贵,使得咸阳治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地方百姓争相为之兴建生祠,对其感恩戴德。不过旬日之内,接连有三道监察御史前往咸阳考察官风民情,回报的口吻尽皆一致,都对姚元崇赞不绝口。甚至就连疏离朝政的太子殿下也曾亲口对我说起,姚元崇确是一名勤政爱民的好官,是个可堪大用的栋梁之才。”
薛绍不由得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