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随即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薛公所言即是,程某现在是御林军大将了,无法再像以前在边关带兵时那样无拘无束。但程某仍是要说,对程某而言,没有谁比我的生死袍泽更加重要——哪怕是我的儿,我的亲家!”
薛绍心微微一颤,很感动。
只有真正在战场上并肩浴血过的人说出来的这种话,才值得薛绍去相信,才也会让薛绍有所感动。
“恶来将军,有你这句话,薛某就知足了。”薛绍微笑道,“我也请你相信,无论我与裴炎之间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你与令郎始终都是我的生死袍泽!”
“君一言?”
“驷马难追!”
两人将手,重重握在了一起。
一个时辰之后天都黑了,薛绍方才回到家里,还是程齐之派家人用马车送回去的。
婚宴之上薛绍没怎么喝酒,却和程务挺在后堂喝到了醺醉。太平公主接到薛绍很是心疼,连忙派人将他抬进了浴池里泡澡,又弄来了醒酒汤给他解酒。
太平公主亲自宽衣解带泡在了澡池之,片刻不离陪在薛绍的身边。
酒醒过半一番温存之后,太平公主问道:“薛郎,今日在裴府迎亲之时,是否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薛绍并不否认的点了点头,这点事情想要瞒过太平公主,怕是不容易。
虽然太平公主从来不管朝堂政治,但是关于薛绍的一切,她事无巨细全都会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裴炎,也未免太过狂傲了!”太平公主杏眼一瞪柳眉飞扬,咬牙道,“若非我母后对他的一力提拔与器重,他蔫有今日?这才做了几天宰相,就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薛绍笑呵呵的连忙摆手,说道:“裴炎还没有幼稚到当众来欺负我。他今天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有何深意?”太平公主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