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打量了薛楚玉一眼,顿时眼睛一瞪,“你怎么鼻青脸肿的?”
薛楚玉苦笑,把进了军营后发生的事情,简要和薛绍说了一说。
“真是难为你,受苦了。”薛绍心里有点自责,同时暗瞪了月奴两眼。我兄弟在军营里受那样的苦,你却拉着我滚外套……太不仗义、太不应该了!
月奴也自觉有些惭愧,红着脸儿吐了吐舌头,脖子都缩了起来不敢正眼去看这两个男人。
“老将军说,要与你面谈。”薛楚玉说道,“他当着我的面一刀砍掉了宋将军的脑袋,应该是可以信任了!”
“李谨行固然是可以信任的。但是,我还是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一些事实。”薛绍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薛楚玉不解,“公子言之何意,在下不明白?”
薛绍说道:“方才我思之再三,总感觉今日大都督府里发生的事情,颇为吊诡。李崇义一个在并州经营了很多年的封疆大吏最高官长,轻易就被一个来了不到两年的副手和自己的亲孙儿软禁架空,然后又被谋害了。如果他真的如此无能,岂能爬到今天这样的高位并治管大唐的半壁江山?”
月奴在一旁极是好奇的轮起了眼珠子,方才你不是一直在和我缠绵吗,怎么还有空想这些?莫非那种时候也可以一心二用啊!
薛楚玉眨了眨眼睛,“不是说,李崇义身患重病无法理事,这才被自己最信任的副手和最亲的孙儿控制了吗?”
“应该没那么简单。”薛绍摇了摇头,说道:“不说远的,就拿我自己来举例子。如果有一天我遭遇了同样的情况,你薛楚玉会否生疑,会否有所动作?还有时刻跟随在我身边的月奴,你当如何?”
薛楚玉顿时心中一亮,说道:“休说是公子长期被软禁不见天日,就是行为举止稍稍与平常有所异样,楚玉也会心中生疑。如果公子患病卧床不起,身边又有可疑之人,楚玉当然会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