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一笑,想必她是在远处看到了。
库狄氏略微笑了一笑,“既然贵客有隐衷,那奴家就不打听了。贵客适才说了贵主人是薛公子,敢问是哪位薛公子?”
“汾阳薛承誉,讳绍。”
库狄氏明显是眼睛一亮,“薛驸马到了敝府?”
吴铭略微一怔,笑道:“我家公子还没有与太平公主殿下成婚。”
“奴家失言了。”库狄氏拱了一手,“来人,好生招待这位贵客,不得丝毫怠慢!”
“是……”两名户婢连忙应声走了过来。
吴铭忙道:“夫人恩义,在下心领了。在下是出家之人……”
库狄氏不由得一笑,“大师不必误会,奴家只是让她们伺候茶水,只在门外候待。”
吴铭拱手拜了下来,“多谢夫人。”
“告辞。”库狄氏回了一礼,好像有些着急的翩然而去。
吴铭略微皱了皱眉头,裴行俭的正房夫人怎会如此年轻?库狄氏,还是个胡人女子?
正堂里,薛绍正与裴行俭谈到紧要之处,大门被敲响,响起一个妇人的声音,“夫君可在堂中?”
裴行俭正声说道:“我在招待重要的客人,任何人不得叨扰!”
“夫君所说的客人,是否就是汾阴薛公子?”库狄氏说道,“奴家想见一见薛公子,求夫君恩准!”
“你一个妇人何以登得大雅正堂,还不退下!”裴行俭厉声道。
薛绍连忙道:“裴公息怒,既然尊夫人有此之意,薛某是晚辈理当如命。”
裴行俭只好摇头苦笑了一声,拱手道:“拙荆是个胡人,不太懂得中原仕族之礼法,让薛公子见笑了。”
“裴公言重。”薛绍回礼。
裴行俭这才说道:“薛公子虚怀若谷不予计较,准你进来说话!”
库狄氏推门而入,薛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