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吴铭低斥了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义父恕罪……月奴实在是太想念义父大人了!”月奴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吴铭笑了一笑,伸出一手在她眼睑下抹了一抹,“这两年来你可有好生伺候二公子?可曾惹祸造次?”
“大师,月奴很好。”薛绍微笑道。
吴铭满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又对薛绍双手合十来拜,“多谢二公子收留照顾我这个不成器的顽劣义女,吴铭感激不尽!”
“大师言重。”薛绍笑了一笑,说道,“月奴现在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我的生活起居和府里大小的事情,都已经离不得她了。”
“哦?”吴铭惊咦一声顿时就笑了,“这五大三粗的傻丫头,几时变得这么能干了?”
“义父,我……我!”月奴有点急了,一边抹着泪花儿一边想要争辩,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吴铭哈哈的大笑。
薛绍感觉,这个吴铭粗犷奔放,大气随和。但他两道眼神很毒,就像是两匕利刃一样能够直接扎进人的心里,根本就不像是那种慈眉善目的出家人。
月奴说他“杀人无数”,那么“阅人无数”这种形容可能就有一点污辱他了。
片刻后两辆马车与几骑仆从依次行来,薛绍立于道旁拱手而拜。马车停下,车上走下来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大声一唤,“二郎!”
欣喜之意,溢于言表!
一回相见一回老,能得几时为弟兄?
“小弟拜迎兄长!”
长兄如父,薛绍虚势将要屈膝拜下,薛顗大步上前双手将他一把托住。
“二郎不必如此大礼,快让为兄看看!两年不见,想煞为兄了!”
“兄长别来无恙?”薛绍抬头看向他,见他居然眼圈发红而且湿润,殷切之情无以言表。
兄弟二人长得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