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兰花指和扭腰肢的模样了。
他都不知道这些天是怎么扛过来的。
越想越同情楚三,要终日面对这样的兄长。
凝郡主觉得委屈,她一直都是这样,也没见他嫌弃她啊,一伤心,眼泪就巴拉巴拉往下掉。
明澜觉得眼睛辣疼,忙道,“好了,别哭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望着楚三道,“你就别绷着个脸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楚三看着明澜道,“你能每天看到她这样子不恶心吗?”
明澜觉得有点困难。
凝郡主哭的更伤心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人说恶心两个字,可燕山说她不在乎,楚三说她就觉得委屈。
明澜拿帕子帮凝郡主擦脸,那梨花带雨,我见想吐的模样,楚三额头青筋暴起,道,“不许哭!”
凝郡主果然就不哭了。
楚三转身出了门,他给了燕山一张银票,道,“谢谢你们兄妹忍着呕心照顾她这么多天。”
是挺恶心的,但是一千两太多了,燕山不敢收,“这些,我不能要。”
“嫌少了?”楚三拧眉。
燕山忙道,“没有,没有,他虽然饭量比我们兄妹两加起来都多,但花绣的还是挺好看的,你们来了这么多人,牛头山的人都知道,现在是乱世,家里粮食都存不住,何况是银票了。”
这银票他要是真收了,是给他们兄妹惹祸。
不过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家来了贵客,说人家没给他们东西,人家也不会信。
他们兄妹是倒了几辈子的血霉啊,要搬离住了十几年的茅屋。
施恩不图报,明澜觉得这两兄妹不错,道,“要不你们兄妹先跟着我们走吧,往前头走一段路,置办个院子,做点小买卖。”
凝郡主凑上来道,“他想从军。”
楚三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