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转悠了二十来分钟后,她才又来到田欣这边,季慕贤正收拾着桌上的残羹,田欣则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茶。
符筝筝看到桌上两个饭碗都是空的,暗自赞自己离开的举动聪明,在田欣身边坐下,悄声问道:“二哥怎么劝你吃饭的?”
田欣瞟了眼端着托盘出了房门的季慕贤,哼道:“他喂的。”
“二哥喂你的?二哥对你真好啊。”符筝筝实在想象不来季慕贤喂田欣吃饭的场景。
“他是心虚。”
符筝筝怕田欣说着火气又上来,连忙压住她的话头:“又来了,不就是和个陌生人聊了几句天吗?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何况二哥都认错了,你还在这里斤斤计较,有完没完呢?”
“当然没完。谁叫他一开始死活不肯承认还凶我来着?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只当我田欣是豆腐做的。”
“我觉得二哥才像豆腐。”
田欣瞪道:“符筝筝,你是不是我的闺蜜?胳膊肘尽往外拐!通风报信的事我都既往不咎了,你还想怎么样?”
“难怪古人要说‘世上无冤枉,牢里无犯人’了,我觉得二哥和我都很冤啊。”
“要不是因为你是我最信任的死党,冲你这么护着季慕贤,我都得怀疑你和他有点什么。”
符筝筝吓得连连摆手道:“这话可不许乱讲,你是我的好闺蜜,二哥也是我的队友啊!我只是站在公正公平的角度来分析问题的。”
田欣却笑出了声:“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紧张?搞得很心虚的样子。”
“我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笑。”符筝筝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来,“我希望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以二哥的脾气,他能做到这样依着你已经很不容易了,由此可见你在他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所以你也要适可而止,要不然物极必反,知道吗?”
“行了行了,不追究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