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筝筝说罢又故意呲了呲牙,抚抚手背,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来。
韩思齐知道她说的娇小姐指的是谁,也不理她,问了句“很痛?那得抹药膏”,又往柜子边走去。
“不抹!”符筝筝见他拿来药膏,马上将手藏到身后。
韩思齐沉声道:“别闹了,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符筝筝,抹晚了小心烫伤的地方发炎。”韩思齐加重了语气。
“发炎就发炎,烂掉最好,烂死最好,省得让你看着心烦。”
“你胡说什么!拿手过来!”韩思齐拽住她胳膊,顺势往下再看她的手。
符筝筝用另一只手护住手背,偏偏不给他看,音量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我不稀罕你给我涂药,你离我远点!”
见符筝筝死活不肯把手给她,韩思齐火了,将她一扯,强行按至椅子上:“符筝筝,不就是我照顾了乔可人你心里有火气?心里有火气就说出来,少在这里尽做些作践自己的傻事。”
“对,我心里就是有火气,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特意找到一个慕过你的女人施展热情,让我尝尝吃醋的滋味,你如愿了,我吃醋了,你高兴了吧?畅爽了吧?”
韩思齐听到符筝筝这么说,眼眸一亮:“你吃醋了,就表示你还是很在乎我的,是不是?”
符筝筝本来想反对,想到祝玲珑说的那席话,马上又改了口:“你是我老公,我不在乎你在乎谁?”
韩思齐抱住她,声音瞬间放柔了:“老婆,我就知道你在乎我。”
符筝筝怒气冲冲地推开他:“韩思齐,你处心积虑地让我吃了醋,看着我难受了,你心里找到平衡点了是吧?怎么样?搂别的女人的感觉好吧?”
“其实这是一场误会,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拿乔可人来气你的。”韩思齐垂了垂眼眸,耐下性子解释,“永成母亲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