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
“我说了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们!”
“你这是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师兄和冬泽哥都是品行极其端正的人,他们……”
韩思齐松开她,冷冷打断她的话:“他们都是值得你父母托付的人。”
听出韩思齐的嘲讽之间,符筝筝气炸了。
她知道之前父母为了考验韩思齐是不是真心她,确实在他面前有意无意提及过孙冬泽,可父母都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以检测他对她的真程度啊,哪想事情都过去了,他却还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一气之下,符筝筝顶道:“他们确实比你大度,换作他们,绝不会因为这样的事吃醋。”
“你的心越来越偏向他们。”
“韩思齐,不是我的心越来越偏向他们,而是你在我面前表现得越来越不像个男人。”
韩思齐突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冷语道:“你还没尝够你男人的味道?”
看出他意图的她,冷冷地拍掉他的手,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侧身躺下,背对着他。
韩思齐见她这么决绝就拒绝了他的亲密之举,恼火极了,半晌忿忿出声:“如果我也对一个曾经慕过我的女人这样热情,你还能淡定如常?”
符筝筝气晕了头,想都没想就回了句:“你最好现在就找个慕过你的女人热情去,看我能不能淡定如常。”
“符筝筝!”
她不理他。
“符筝筝,你确定你不会为这句话后悔?”
“我不会写后悔两个字。”她身形都没动。
韩思齐忽地一下站起来,盯着符筝筝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却仍不见她回头看一眼。
他双眸一沉,哼道:“我看你如何淡定如常。”
说罢抓起衣服,拂袖而去。
听着门“砰”地一声响,符筝筝这才爬起来,侧头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