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气呼呼的样子,也不敢捡,只是愣在原地,一会儿看看他们,一会儿看看地上的衣服。
“韩思齐!你太过分了!都说了是秋波付的钱!”
看着已经弄脏的衣服,符筝筝心疼不已,那些可都是花了大把钞票买的,这不就是和钱怄气吗?
韩思齐拽住要去捡衣服的符筝筝,往大马路边带。
“我女人的衣服我会买!你以后离那些用心不良的男人远读!”
“韩思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人家哪里用心不良了?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恶意的目光去揣摩别人?”
“嗬,你还是这么袒护他。”
符筝筝被他的话气得头晕,硬生生地乐了句:“我就护着他,怎么样?”
“好,很好。”
“你要是觉得看不惯,你大可回B市去啊,你妈不是天天盼着你回去?”
韩思齐脸色铁青,顿时脚步,直直地盯着符筝筝。
符筝筝也意识到自己说话重了,心里马上就后悔了,可是此刻她哪里服气向他道歉?便将头扭开,无视他的目光,正好看到不远处拾荒老太太正飞快地将那些衣服抱在怀,也顾不上装进袋子,转身跑走了。
符筝筝看着心疼极了,那些衣服都不便宜啊!
林永成远远地看着韩思齐和符筝筝走过来,早已下了车打开着车门候着,却发现他们俩突然立在了原地,却又都不说话,马上明白他们俩又呕上了,连忙走过去想协调下。
“韩总……”
他才出声,就被韩思齐粗声粗气地打断了:“开车。”
“哦。”
看着韩思齐极为难看的脸色,林永成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连忙上车启动车子。
符筝筝余光看着韩思齐气呼呼地走开,马上愧疚起来,自己今天的做法确实不够周全,有欲盖弥彰的嫌疑,还把话说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