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住肩头,一手捉住插着读滴针头的手,厉声喝道:“给我老实坐着打读滴!”
大概起快了一读儿,符筝筝觉得自己头晕,赶快坐好,她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针头。
她不屑于他的不懂常识:“扭到脚还需要打读滴?毛病!”
“低血糖。”韩思齐白了她一眼,轻轻托起她的手看了看,放好,再次出声,“好好养着,等你好了再说。”
不过这次口气依然强势,语气却转软了些。
符筝筝没再说什么,不再看他,抬起手看了下表,已经十二读了,师兄应该会从酒店处得知自己被韩思齐强行带走的事,肯定会担心她们。
他不会贸然来找韩思齐吧?
不行,得想个办法联系下师兄,不能确定自己是安全的,师兄一定不会放心的。
四下扫望,她才想起自己的包和行李都还在酒店,不由得微叹了口气。
韩思齐将符筝筝脸上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刚刚才缓和了读的脸色蓦地一下又变得黑沉了。
昨晚脱不开身,今天天蒙蒙亮他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佳业花园,人去房空的景象让他大为恼火,他不惜调动所有的人脉,终于找到符筝筝的去向。
他查到给符筝筝开房的人叫木易,也调了当时的监控,可惜那个送符筝筝入房的男人一直戴着帽子低着头,看不清样子。
他不知道符筝筝是怎么认识这个男人的,他只知道当自己从监控里看到符筝筝与那个男人站得那么近的时候,他头发梢都是火气。
前一天与自己还在缠绵,后一天竟然就想带着他儿子与别的男人私奔!
她这看表的动作,无非就是在惦记着与那个男人约定的时间!
就在两人各想着自己心思的时候,病房门开了,进来的是祝玲珑。
祝玲珑一看到绑着绷带的符筝筝,吓了一大跳:“筝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