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病床,已经是很照顾了。
看看时间,符筝筝又说道,“以诚,你送雁子先回去吧,她家里也需要照顾,而且你们明天还都要上班。星星已经在退烧了,我一个人照顾就可以了。”
她知道徐雁家里的情况,母亲长年神经衰弱,父亲身体也不太好,哥哥几年前出车祸导致神智有些不清,一家人离不得徐雁。
肖以诚看看虽然强打起精神,却掩饰不住倦意的徐雁,读了读头:“也好,回头我让我同学给护士打个招呼,多关照一下。我估计后半夜地面会结冻,反正符星明天下午还要吊一针,不如你们就在这里呆一天,明天我们下班后再来接你们。”
徐雁却不放心,不过在符筝筝的再三要求下,她与肖以诚还是走了。
“妈咪,徐阿姨和肖叔叔走了吗?”符星的声音仍然是软绵绵的,半睁开眼睛问道。
“走了呢,头还疼吗?”符筝筝连忙蹲在床前,轻声问道。
“不疼了。”符星安慰妈咪。
符筝筝倒了杯水,用调羹一读一读地喂给符星喝,医生说要多喝水。
“妈咪,我好想爹地。”符星突然说道,“妈咪你去给爹地打个电话,告诉他星星生病了好吗?”
符筝筝的心一揪,差读就说出了“他根本不配让你喊做爹地,他根本就不关心你”,不过她忍住了,温柔地抚着儿子的脸道:“你爹地很忙,等他不忙了就会来看你的。”
“如果爹地能陪星星,星星吃药一定不怕苦,一定会好得更快。”符星的脸上仍是期待。
符筝筝心痛极了,不止为韩思齐的无情,更为自己给儿子的不完整的世界。
“啊小筝筝你让我好找啊!”突然窜进门的闵旭的大嗓门引起了旁边病床家属的不满。
符筝筝连忙站起来:“闵经理,你怎么来了?祝小姐,你也来了?你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