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吏笑道:“对待百姓还是和善些,别吓着他们。”
乔昭等人暗暗冷笑,已经懒得对这些人的言行作评论,不过为了迷惑邢舞阳那边,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杯盏交错间庞县令问道:“下官听说各位大人已经办完了差事,这就回京城去吗?”
他这样问着,目光若有若无落在邵明渊身上。
邵明渊并不开口,端着茶盏慢慢喝了一口。
嗯,昭昭说他不能多饮酒,所以还是喝茶吧。
“当然要回京复命啊,太后她老人家还等着呢。”杨厚承道。
庞县令心中一喜,忙道:“原来是这样,那下官就不敢久留各位大人了,不然定要好好招待大人们几日。”
“我们也不敢久留,不然再遇到倭寇或者像这里的前镇长那种勾结倭寇的烂人可怎么办呢?被倭寇杀了不划算,杀了勾结倭寇的烂人说不准又要引来官差。”池灿凉凉刺了一句。
庞县令对池灿的身份心知肚明,自是不予计较,笑着转移了话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伙计撤下酒菜奉上清茗,庞县令笑道:“各位大人什么时候出发,下官送你们去码头。”
邵明渊这才主动回道:“我们稍作休息便走了,庞大人身为一县长官事务繁忙,就不劳烦庞大人相送了。”
他的一名亲卫送一位姑娘回白鱼镇,自是要等人返回才会离开。
接下来全是无趣的交谈,李神医早就不耐烦离开雅室,顺道带走了乔昭。
爷孙二人在酒肆后面的院子里踱步,忽然听到妇人的呵斥声传来:“狗剩,你又欺负你弟弟了,你这孩子怎么屡教不改!”
李神医皱眉:“真是走到哪里都不得清净,走,去看看。”
二人顺着声音走到后门,门是虚掩着的,门后便是一条小巷,一名年轻妇人揽着个四五岁的男童,正冷着脸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