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左右将军大人的情绪。
将军大人在北地时有一次等待最合适的进攻时机,任由鞑子污言秽语骂了两天,连眉头都没皱过,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说吐血就吐血了。
乔昭被晨光问得哑口无言。
邵明渊的寒毒已经减轻许多,不会再因这个引发吐血的状况。他现在这样,头部受伤是因,而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则是引。
乔昭默默凝视着双目微闭的男人。
他真的如此在意她吗?
“三姑娘,将军大人不会有事吧?”
“我会给他施针,等他醒来再看情况。”
伤在头部最是复杂,哪怕李爷爷还在,也无法精准料定病人头部受伤后的状况。
李爷爷曾跟她讲过几个案例,有一个病人从马上跌下来头部受伤,苏醒后记忆竟倒退回了孩童时期。还有一个病人被马车撞倒,当时没有任何异常,爬起来后拍拍屁股自己回家了,结果三天后却抽搐而死。
至于像长春伯幼子那样被黎皎砸破脑袋后成了傻子的情况更不罕见。
乔昭手里捏着银针小心刺入邵明渊头部穴道,心中很是自责。
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无所不能的样子,让她下意识觉得他不会有事的。
可他再强,也是会受伤的。
“庭泉怎么了?”这边的异常终于把池灿与杨厚承引了过来。
“可能是后脑勺被打伤之后的后遗症。”
“当时不是没什么事嘛,怎么忽然就严重了呢?”杨厚承费解不已。
池灿目光低垂,落在邵明渊手里紧紧握着的手帕上。
素白的帕子上血迹斑斑,角落里绣着两只绿眼鸭子。
他眼神一缩。
这是黎三的手帕。
他悄悄留意过,黎三的荷包上就绣着这样的小鸭子,绿色的眼睛,看着奇特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