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端端的,可是眨眼间一名兄弟就这么离开了,其他人个个带伤,尤其是庭泉,他的伤就是被这些人害的。
现在,这些人跪着求他们留下来。
求他们留下来做什么呢?自然是等倭寇来了好拿他们交差。
杨厚承想着这些就脸色发黑,可是脚下跪着的除了神情麻木的大人,还有不知世事的稚童。
他犹豫了,不知如何是好,不由去看池灿,却见平时神情懒散的好友面对哭泣的孩子时,同样有些无措。
是啊,对成人可以无视,对稚童谁能没有一丝怜惜之心呢?
杨厚承张了张嘴:“庭泉,拾曦,咱们该怎么办?”
池灿神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淡淡道:“你们决定吧。”
杨厚承诧异扬眉。
别人不了解好友,他却是了解的。拾曦这样说,其实就是默许了留下。
“庭泉,你说呢?”
邵明渊看向老汉:“保护你们,应该是当地驻军与官府的责任。”
老汉抹泪:“可是官府也没办法呀,那些倭寇太厉害,四五个官差都打不过一个倭寇。”
“四五个人打不过一个倭寇,那么十来个人呢?数十个人呢?”邵明渊平静问。
杨厚承更加诧异。
他以为邵明渊会是他们三人中最好说话的一个。
老汉被邵明渊问得说不出话来。
年轻的将军一双星目扫过跪地的人群,淡淡道:“刚刚你们这些人的石块若是扔向那些倭寇,我大概会有留下来的理由。”
慈不掌兵,他从来不是什么烂好人。
他收回目光,冲杨厚承与池灿略一颔首,沉声道:“我们走!”
最初的诧异过后,二人默默跟上。
好友的决定他们当然会尊重。
“姑娘,姑娘,求求你了,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