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之力。”
“如果能帮得上忙,我谢家上下绝不会推辞。”谢伯眼中浮现一丝伤感,“侯爷有所不知,我其实比乔家老弟大不少,当年乔老先生在时,我虽然只是个武夫,承蒙乔老爷子不嫌弃,与乔老爷子算是忘年交了。乔老弟被歹人害死,我定然不会袖手旁观,侯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吧。”
邵明渊用眼角余光扫了乔昭一眼。
乔昭微不可察点了一下头。
在乔家这些故交之中,谢家算是最普通的一家。
谢伯多年前就辞官,在这白云镇上勉强算是中等人家而已,在许多人眼中与普通百姓无异。
但是祖父曾对她说过,谢伯是忠肝义胆之人,这样的人,关键时候是靠得住的。
可令乔昭一直疑惑的是,大哥在乔家大火前按着父亲的吩咐拜访故友,却独独落了谢家。
为此,她还特意问过大哥,在她不在嘉丰的这几年里,父亲是否与谢伯有什么不快,大哥直接否认了这一点。
这样一来,父亲当时的吩咐就有些奇怪了。
事出反常即为妖,大哥在家里除服后拜访故友独独落下谢伯一家,那么她偏要第一个拜访谢家,以解疑惑。
“世伯可否仔细想想,在乔家大火之前,乔家有何异常?或者说,我岳父是否与您有过联系?”
谢伯深深看了邵明渊一眼,问道:“侯爷怎么会想到问这个?自从乔老先生过世后,乔老弟一家都在守孝,并无什么异常啊。”
邵明渊笑笑:“晚辈离京前,舅兄曾对我提过,泰山大人与您最是亲近。”
“墨儿对侯爷提过我?”谢伯一怔。
“当然提过。”邵明渊伸手入怀,拿出一封信双手递过去,“这是舅兄托我转交您的信。”
信确实是乔墨写的,离京前,乔墨写了数封信,给乔家故交每人一封,信中没说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