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扯了扯嘴角。
平时气他们,现在气别人了,当然就有意思了。
他现在很好奇钱仵作拿出来的物件是什么,看那物件的长短宽细……想到某种可能,池灿只觉不可思议,眉头跳了跳。
“县老爷不想看吗?”
王县令冷哼一声:“这是什么来历不明的玩意儿?”
“县老爷说这是来历不明的玩意儿?”钱仵作浑浊的眼睁大了几分,眼神透着嘲笑。
王县令大怒。
他不好得罪冠军侯,难道还要受一个贱民的气吗?
王县令直接拂开钱仵作手中物件,对邵明渊道:“侯爷,作为嘉丰的父母官,下官还是要命仵作重新检验一番,还望您能理解。”
未等邵明渊回答,钱仵作轻叹一声:“还好没有掉到地上去,不然县老爷这父母官是当不成啦。”
他把那物件外边的布一扯,露出黄色一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