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要小心,不要逞强。”
二人返回原处,只看到邵明渊一人。
“钱仵作呢?”池灿问。
邵明渊指指茅草屋:“进屋睡觉去了。”
“他让咱们等到下午,自己进屋睡觉?”池灿嘴角紧绷。
邵明渊无奈笑笑:“不进屋睡觉似乎也不行。钱仵作说只有一身衣裳,等衣裳晒干了他再出来。”
乔昭环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的石头上平铺着衣裳。
“我刚把衣裳洗出来,好在这时候日头大,很快就能干了。”
“还不如去山脚下的人家给他买一身。”池灿道。
“他说新衣裳穿不惯。”
池灿冷笑:“老东西就是折腾人玩。”
“你们先坐,我去打几只野兔来,钱仵作说要吃烤兔肉。”
“他是不是还要来一壶烧酒啊?”池灿气乐了。
老家伙就是吃准了邵明渊的好脾气。
邵明渊看了乔昭一眼站起来:“这倒没有,下午还要考验黎姑娘,许是不能喝酒误事。拾曦,你捡些干柴来,我很快就回来。”
邵明渊交代完很快就钻进了山林,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手中提着三只野兔并一只野鸡,另一只手上托着一个蜂窝。
“这是什么?”池灿盯着蜂窝问。
“蜂巢,里面有蜂蜜。”
池灿伸手把蜂窝接过来:“原来我们吃的蜜就是这样来的。”
他好奇靠近了张望,忽然一只蜜蜂钻出来,迅速落在了眼皮上。
邵明渊快若闪电伸出手指把蜜蜂夹走。
池灿低呼一声,捂着左眼一动不动。
“是不是蛰到了?”邵明渊问。
池灿的左眼处高高肿了起来,眼皮已经睁不开了,却没有放下手。
他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