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哪行啊。”杨厚承跟着道。
邵明渊同样觉得出乎意料,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细线。
“你们?”钱仵作冷笑,丝毫不留情面,“她是李珍鹤的孙女,要继承李珍鹤衣钵之人,你们跟李珍鹤有什么关系?”
这话把三个大男人问住了。
他们与李神医当然没有这层关系。
“你们既然和李珍鹤没关系,我又不认识你们是谁,凭什么给你们考验的机会?”
“钱仵作,请您说说是什么考验吧。”乔昭嫣然一笑,“有什么考验,我都接着。”
钱仵作满意点点头:“小丫头确实痛快,难怪李珍鹤能看中你。”
他说着瞥了邵明渊三人一眼,冷冷道:“比这三个婆婆妈妈的小子强多了。”
三人:“……”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您请说吧。”
“这考验现在不行,要到下午去了。”
杨厚承一听忙摇头:“黎姑娘,这不行啊,下午船该走了。”
钱仵作看向杨厚承:“怎么,等不了?”
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不耐烦道:“那就赶紧都滚蛋,别浪费我的时间。”
“可以等。”邵明渊当机立断开口道。
他看得出,眼前的老人什么都不在乎,若不是黎姑娘提到的李神医那番话让他有所触动,恐怕这个考验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庭泉——”杨厚承喊了一声。
邵明渊面色平静:“重山,拾曦,你们先回去,船该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在这里陪着黎姑娘。等通过了钱仵作的考验,我会带着他们快马加鞭在下一个码头等着你们。”
钱仵作嗤笑一声:“小子口气不小,料定小丫头一定能通过考验?”
邵明渊笑笑:“在下自然相信她。”
杨厚承看